飞鸟向月

.镣铐是玫瑰
混的很杂,墙头随着灵感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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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成度废物,从来三而竭。不运营,随缘更新,

【图马图】夜雨

这冷冷的夜雨啊——

让我们回家。

 

*图恒宇没有去月球的if线 

*偏散文的短打 一个撑伞回家的故事

*矫揉造作的521短文罢了,不懂事乱写的

*被抑制的轻飘飘的苦痛,仍如这冷雨,将图恒宇的脊骨钉在昨天与明日的,那单薄的交界线上。白天和黑夜轮回交替,他没法骗自己,时间确同流水逝去。

 

 

 

 

这冷冷的雨,下着,融在夜里,凝着黑滚落下来,檐下浮起的涟漪,行迹。那冷冷的雨,听着,不带风声的静默,化在夜里。

马兆撑着一把夜伞,站定在廊檐边。借着那伞缘滴下的冷冷的雨珠去看那冷冷的黑色,在朦胧的雨幕里沉沉的凝结。又是一个雨夜。实验大楼的灯也被按灭在烟灰缸里。他们是最后一批归客。

“图恒宇。”

那蹲在地上的人怔怔,然后转头,缓缓,缓缓。雨珠落下。抿唇,接着垂下眼,乖顺的钻入伞下那早已预留好的位置。马兆抬腿漫入了夜雨之中,图恒宇也只能匆匆忙忙迈步,始终在落后半步的位置勉力跟着。他好像马上就要被甩下,幸而雨不大,伞很宽。他始终受着那黑伞的庇护,雨向来只擦着他的后脚跟落地。人赶人,雨也赶人。

沉默的在夜雨里走着,马兆的步子向来很急,但今日却缓了不少,慢慢的,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,在夜雨里沉默的走着。图恒宇盯着那领先半步执伞的背影。一滴雨从伞沿滴下,点上图恒宇的脊骨,冷意浸的他一激灵,快速攥住马兆的衣角,赶上一步与他并肩。马兆转过头,黑色的瞳仁望来。尾椎的冷意近乎条件反射一般窜上,图恒宇又一抖,很惬意的叹出一口白雾。好冷啊。图恒宇盯着那冷冷的黑,夜伞下没有雨幕,他那么清楚的看到黑渊深处。好冷啊,马老师,马老师。图恒宇贴近他的面颊,衣角攥的更紧。两人的口鼻有节律的呼出白雾,马兆的步伐仍然平稳,他又稍稍近了些,雾氤氲向上遮住视线又凝在唇边。伞内下了一场小小的、湿热的雨,隔着同在夜下的两人。

图恒宇看到白雾里探出一只手,冷冷的,虚虚掌住他的脸颊,没有触碰,只是借着那区别于夜雨的类金属寒气他感受到马兆。他想着,再向前一点,去将唇边的心思都掩进去,感受到那真真切切寒意的刺痛与欢愉——他好冷啊,好冷啊,这样会不会暖一点?

可是图恒宇没有动,他只是透过指缝去望伞下人的眼睛,融在雾里,融在夜里。那只手确实向前了——只是扶上他的眼镜,将它调正,接着便滑下去,拍上他的肩。马兆叹出白雾,伞内又下了场小小的、冷冷的雨。

“走吧,回家,图恒宇,我们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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